在铮枫师徒二人进行着有爱的师徒互动(汗,大雾)。
而被黎带走的凛,此时就有些糊涂了。
师公将自己发配给黎跟着学管理,可是黎却将自己带回居所。
“坐吧。”黎示意凛坐到桌边,自己站立一旁。凛顿感坐立不宁。
“黎是奴隶,在调教师面前黎永远没有坐下的权利,如果你认为黎站着礼了,黎跪下便是。”听着黎的话,凛拼命摇头。
“多谢,先生。叫奴隶黎即可。”黎低头向凛轻施一礼。
凛当场吓出了一场成吉思汗。
枫都要喊他黎叔,自己要是敢直接叫黎,那就不用活了。
“奴隶僭越,想问先生一件事。”
“黎叔公,跟您说件事成吗?”
“奴隶静听调教师教诲。”
“黎叔公,您能不能别奴隶奴隶的,我不知道师公是什么想法,师尊绝对是将您当做长辈。你在我面前还这样真的折杀凛了。况且我也是奴隶,您这样我更难受了。”
“噗。”凛快人快语,引得黎笑了出来。
“愿意和枫过下去吗?”
“……您能再说一遍吗?……”凛觉得自己好像被呛死了一次。
“愿意和枫过下去吗?”
“是的,凛愿意和师尊过下去。”是的二字音量还算正常,到后面凛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,脸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红了起来。
看着凛腼腆的摸样,黎一声轻笑。是个好孩子,黎在心里评价道。
“铮说的没错,你很适合枫儿。”黎的语气突然一变,凛觉得舒服不少。
凛想要站起让黎坐下,黎摇了摇头“有些规矩还是必须要守的。”
“凛,其实你们没进来时铮和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。门上有摄像头。看得见你的项圈反光了。”说着,黎一伸手解开凛的领口纽扣,金色的项圈显露了出来。
“纯金的,看来枫很重视你。”
黎沉吟了一阵,说道。
“凛,你知道试刑吗?”凛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就错过很重要的事情。让我来告诉你吧。”
就在黎一副婚前教育的摸样向凛滔滔不绝的说着关于试刑的事情时,枫终于受完了五十戒尺。
枫看着微微发肿的手掌,谢过师尊的教诲。
示意枫坐下,铮拉过枫的手掌,轻轻为枫上药。
“痛的话要说出来,要不我就不知道怎么给你治伤。调教师身上是不能被教育过的伤痕。”铮微微用力打算揉开枫手上的一块淤血。
“怎么样,现在还有地方疼吗?”枫摇了摇头,“成,凛在黎的房间里。你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枫点了点头,走出温室。
“凛,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了吗?”枫的声音低沉的,即便是黎面对这样的枫也不敢有半点质疑。
这就是身为调教师的枫,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凛点了点头,换来的只有枫准确的一鞭子。
“凛,我有教你这样和主人说话吗?”
凛的理智告诉自己,此刻自己应当战栗着,忐忑的等待主人下一步的行动。
但此刻跪在枫面前的自己,唯一的感觉只有兴奋,全身都在因兴奋而抖动。
“凛错了,请主人责罚。”凛的声音格外洪亮。
枫看了一眼黎,心想:“黎叔到底是说了什么,凛的心态一下转变好多。”
“凛,这里是黎叔的地方,你的惩罚要换个地方执行。”枫说着将凛带走,出门前给了黎一个感谢的眼神。
黎礼貌性的点了点头,笑了一下。
心里却想“枫儿,你为何要谢我呢?你应该恨我,恨我毁了你的一生才对。”黎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纠结,他还需要向铮复命。
这边按下黎与铮不表。
凛发现自己被枫带到了一个10平面左右的房间。
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里应当是调教室,凛随后又否定了自己,调教室不会有这么小,而且不会只有几个固定奴隶的器械。
枫没有说话,凛只敢安静的跪着。
过了半晌,枫突然开口了“凛,看看这里面的器械,挑一个自己喜欢的。”凛立即明白了枫的用意,只有过了试刑你才真正属于他,“只有经过试刑的奴隶才能得到主人真正的宠爱。”黎的话语犹在耳侧,凛看着满屋的器械,最终挑选了一个。
“奴隶选好了,请主人用吊环为奴隶执行试刑。”
枫听到凛此言,心里翻了一个白眼。
黎叔好生厉害,这么会儿功夫就将凛改变到如此境地。
“试刑的时候没有规矩,也没有停止的时限。全依靠主人的判断决定。凛,你明白吗?”
“主人,凛,明白。”比起那些十几岁的小奴隶,凛的声音显得格外坚毅。
枫将凛绑上吊环,凛的个子很高,但被绑在吊环上脚尖也才刚刚着地,枫担心固定不牢反而伤到凛,便用脚镣将凛稳稳固定住。
凛看着器械上枫绑上的棉垫,凛觉得自己开始理解黎的话。
“凛,这次是试刑,不用报数,不用忍耐,开始和结束都由我的判断决定,你明白了吗?”枫要确定凛真的准备好了,因为这次的经历将决定日后调教的走向。
他不想让凛留下过于恐怖的印象。
“主人,凛明白了!”枫在凛的声音中找出一丝期盼。
“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。”枫在心里做出判断。
但口中依然问道——
“凛,准备好了吗?”
“主人,凛,准备好了。”凛异常认真的说着。
枫并没有马上开始,而是从凛的身后将鞭子递向凛的嘴唇。
“亲吻鞭子,”枫在凛的耳后地上命令道,凛照办了,枫湿热的气息引得凛一阵酥麻“今天你要受它不少照顾呢。”
枫退后两步,鞭子发出两声尖锐的破空声,显然是在估算如何用力。
随后,凛感到重重的一鞭袭向自己的后背。
凛觉得自己还能承受,便没有出声,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到何时。
黎并未回到温室复命,而是直接走进了铮为他准备的调教室,或者按照铮的说法——金屋。
进到金屋,铮已经在等黎了。
黎就像没有看见铮一样,兀自解开衣服,直到身上片缕不存,才向铮行礼。
“主人,黎复命了。”作为对黎的宠爱,铮允许黎直呼自己的名字,但调教室除外。
“都告诉凛了吗?”
“回主人的话,都告诉了。”不知道为何,黎觉得今天铮的心理特别难以揣测,也因此表现的格外乖巧。
不过,跟铮二十多年了,铮的心思又有几次好猜呢?
“恩,那你觉得凛能撑过几个阶段呢?”
“回主人,黎觉得凛至少能够撑过四个阶段。”黎将自己小心估量的结果报给铮。
听了黎的报告,铮不由得拧了拧眉毛。
“枫儿怎么挑了这么个硬货。”
黎听到此言,心中灿然一笑,若不是够有骨气,枫儿恐怕还不会选呢。
况且自己当年也是足足撑过六个阶段,才最终完成的。
已经臣服的心,总会显得异常坚定。
“算了,棒打鸳鸯(这个应该是鸳鸳,XD——)下辈子是要变过街老鼠的。年轻人的事情,让他们自己处理就好。黎你觉得那个凛,有能力担当重任吗?”
“他不是那种能在学校拿个好分数的人,但他有足够的智慧应对生意场上的人。”黎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凛的说。
“哦!评价挺高的嘛。说来也是,这个凛倒有几分像是当年的你。”铮一语中的,但也可算作对凛的认可。
“不过现在我要和你算算刚才掐我的那一下了的账了。”铮说着,用脚尖抬起黎的脸。
“我要罚的你三天都起不来床。”
“黎认罚。”黎在铮眼中读出了情欲,回答时眼睛亮晶晶的。
枫收回鞭子时,轻轻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,凛比自己想象的要强韧很多。
凛的后背已经完全变成鲜红色的,一般奴隶到这一步早已精神崩溃,甚至完成试刑了。
凛此刻仅微微开始呻吟,显然还在极力压制自己。
枫动了动有些酸痛的手臂,心里虽然有些觉得挑凛这家伙有点给自己找罪受。
不过自己就是喜欢这一款,一言以蔽之——贱!
想到此,枫又加了三分的力,本就已经迫近极限的凛叫了一声。
枫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一块,凛撑了这么久,很快就能到达最后的阶段吧。
此刻的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近崩溃,心智反到清明。
他不想放弃自己,不想显示出一点脆弱。
就像黎说的,奴隶只是身份,而非软弱的理由。
如此想着,凛不觉咬了咬牙,继续下去。
枫见凛的表情刚开始有些软化,又恢复坚毅。
心里都不知是要奖还是要罚了。
“凛呀凛,你不知道早一步放弃自己,就早一步脱离苦海吗?”枫在凛背后摇了摇头,手上又加了些力量。
几鞭子下去,凛终于忍耐不住,开始无法自已的嚎叫,拼命的扭动身体,想要寻求一丝的解脱。
随后凛像是发现了什么,不停地求枫停下来,说了许多乱七八糟求饶的话。
但都未能阻止枫为他的后背再添朱红。
枫心知现在是凛最难受的时候,顾不上手臂的疼痛,落鞭的速度加快了许多。
终于凛的身体不再扭动,嗓子也喊哑了,有如散架一般任由枫抽打,除了急促的呼吸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枫渐渐减轻挥鞭的力道,命凛随着鞭子的起落调整自己的呼吸。
枫看着凛在自己鞭子的操弄下(写完了才发现这句话相当河蟹),依照自己的意志行事,腹下竟是一热。
再配上被鞭子凌虐而变得鲜红欲滴的背部,引动枫嗜虐的快感(好纠结的一句)。
见凛呼吸平复,身体也放松下来,枫抖了抖右手,用了竭尽全力打下最后一鞭。
原本已经叫不出声的凛被这一鞭打得惨叫一声,浑身上下抖个不停。
“好孩子,一切都结束了。”枫用最快速度将凛卸下吊环。
体力尽失的凛直接扑倒在枫的怀里。
枫顺势坐到地上,凛不顾一切的将头往枫的怀里钻,在他的怀里抖做一团。
此时枫才发现,凛在哭,并用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不停重复着两个字,好像是主人。
枫轻车熟路的从房间的暗格里找出伤药和喉糖,枫将喉糖放在凛眼前一比划,凛乖乖的张开嘴。
“含着,别咽下去。”凛闻言拼命的点了点头。
清凉的喉糖一入口,凛的嗓子立即舒服了不少。
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,这喉糖比黄连还苦。
弄的凛频频显出一张苦脸。
枫可不管这一套,他让凛趴在地上,开始为他上伤药。
枫的技术很好,背部只有几个细小的出血点,并没有大的伤口。
饶是如此,凛还是觉得杀猪一样的疼,枫还火上浇油的使劲揉搓。
枫告诉凛“将淤血揉开才好的快”。
而凛从来没有觉得有那句话如此欠扁过。
注:所谓的阶段,就是在试刑时人的不同表现,比如最开始是忍耐阶段,硬气一点的奴隶通常在最初选择咬紧牙关。
突破忍耐的极限,就开始释放阶段,奴隶开始嚎叫,甚至求饶。
由此类推,直到不动、不躲、亦不会求饶,犹若木石一般任调教师鞭打,才算完成试刑。
接受试刑的奴隶,最好在三到四个阶段完成试刑,阶段太少,奴隶性格过于软弱,无法与调教师共同应对未来的生活压力。
而超过四个,身为奴隶则太过刚强,往往无法彻底臣服于调教师,况且无论是奴隶还是调教师,体力和身体的承受能力都有一定的极限,试刑时间过长也会造成健康的负担。
因此铮听了凛至少有四个阶段后,不太满意。